我知这世界如露水般短暂
“织田作,什么是活着?”
男人思考着,“温热的跳动吧。”
“嗳,好文艺。”他笑起来,左眼的绷带与围巾同色,“我现在一点都不热,反而还冷的慌。”
“因为我们都死了。”
此时黎明刚起,有人用自己的大衣盖住水泥地上睡了一夜的肉体。等到雪茄燃到尾烫了手,他如梦方醒匆匆赶上吸最后一口,吐出的青白的烟模糊了眼睛轮廓,又拂过他橘色的发,随后消逝在第一缕晨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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